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我们常说“顺境看赤木,逆境看流川,绝境看三井,奇迹看樱木,宫城看彩子。”在一百零一集的TV剧集里,相较于其他角色,宫城良田的描写并不算多,甚至可以说有些模糊。而影版的《灌篮高手》却以他的视角展开故事,一方面可以填补这些空白,另一方面也能通过他的“普通人”故事,拉近观众与电影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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